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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指挥使的意思?”春生想问个明白。
殷掠空道:“我的意思。”
等着殷掠空应是,已准备下个疑问的春生即时噎住:“你、你的意思?”
再回想起殷掠空于元宵灯会的英雄救美之举,他即时明了,再是黄指挥使的徒弟,也还是个乳嗅未干的小子,与他有何差别?
“怎么?我的意思不行啊?”殷掠空见春生神色流露,便知他根本就不屑听她的。
“刚才你说夜大小姐非是我能肖想的,这句话儿我原封不动地送还你,夜大小姐更不是你此等小子能肖想的!”到底是巡抚之子,纵闯过祸,侥幸逃过一劫的春生仍傲气得很。
这傲气长在骨子里,自娘胎里带来,一直生长了十三年,要改变不但难,且需要时间。
显然眼前的春生既不够时间,也未想过要改,有点儿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
殷掠空想了想道:“我又没跟你一样动不动干尾随拦路之举,怎么就有肖想之心了?别自个戴顶花花绿绿的帽子,也将旁人的帽子尽想成花花绿绿了。”
春生哼一声,他根本不信殷掠空说没肖想的话儿:“不想承认就算了,但你也别总来找我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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