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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肖听罢看向殷掠空:“你同安太医认得?”
“不算认得,只是……”殷掠空略作迟疑,也是窘迫:“先前我不懂事,也是饿极了,家里米缸已无半粒米,我一时生了恶念,便顺了安太医的钱袋子……但后来我是原物归还,一分钱未动!”
最末的解释说得很急,状似很怕安有鱼还记着偷钱袋子之仇,说完她殷殷地瞧着安有鱼,大有安有鱼还怪她,她一定跪地磕头认错。
安有鱼还未有所反应,黄芪肖已然怒极:
“什么?你居然偷……顺安太医的钱袋子?真是狗胆包天!”
真是不长眼,什么人不好顺,居然顺了吕院使爱徒的钱袋子!
这也算了,居然被逮个正着,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大约安有鱼与殷掠空知黄芪肖此刻心中所想,两人都得无语凝噎。
黄芪肖也是做锦衣卫做惯了,什么手段都使过,杀个把人都不眨下眼,何况偷个钱袋子啥的,简直不值一提。
狗胆包天的训斥语一落,安有鱼嘴微启,话还未出,已见殷掠空俩膝盖着地,一把冲安有鱼跪下去,磕头诚心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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