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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我何等交情?何言这般虚的!”
“什么虚的,你家炽姐儿确实满腹诗词歌赋么。”
“但她自来单纯得很,对朝廷诸事可谓两耳一闭!然就在昨夜,她开解我的话儿,简直与那老谋深算的狐狸无异!”
“怎么个无异法?”
“形势通透,言之笃笃!”
“什么形势?”
“去岁杨总督借我同连总督示好!”
黄芪肖这回没再往下接,他想着殷掠空头回到山棚案发现场堪查后,便同他道的事关去岁杨总督送密信给田祭酒之事,那时他当场下令查,如今回想起来,他这娇徒到底是从现场哪方面堪查出此等关健信息来的?
回头得问问,细问!
又想起夜十一自去岁便因为保殷掠空于浙江平安而与花雨田暗下做的交易,黄芪肖手一抬,指着桌面的三菜一汤:“你可知这忘返茶楼素来仅有糕点与茶,今晚招待你我,却为何能有这么一桌子菜?你又可知老板周掌柜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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