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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能同师兄说……”
“就是啊,那是为何?”
马文池被问住了,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得过许多答案,却又觉得每一个都不是答案,似是而非。
“师兄擅医,医术精堪,又是……”他师兄为女儿身这事儿,他妹尚不知晓,马文池险说漏嘴:“相较起师兄,我确实木讷了些。”
“我看未必!”于木讷这词,马文静觉得用在她长兄与她有鱼哥身上,实在是还嫌太浅了:“有鱼哥于男婚女嫁方面,跟哥有得一拼,都木讷得很!”
马文池轻笑,只要他妹一涉及婚嫁这个问题,他每回都只能回避:“师兄得十一更多青睐,起初我以为是信任的问题,后来经历一些事情,知一些事情,我便觉得其实同信任与否无关,而是……牵扯到的问题,师兄于十一而言,更有利。”
“那会是什么事情?”马文静也不揪住马文池特意回避的婚嫁问题不放,她大略知道长兄心中有人,只是那人是谁,长兄不说,她便无从得知。
马文池摇摇头:“大概利害关系重大,涉及面极广,轻则丢性命,重则……”
马文静见马文池摇头后神色严肃,不禁也跟着紧张起来:“重则如何?”
“抄家灭族。”马文池想通此节后,他对夜十一这个徒弟越发看重,他这个想法虽还只是揣测,但十之八九。
自他师兄被他旁敲侧击时的某些言语来看,他可以确定这个揣测的方向没有错,他徒弟确实是有大事儿瞒他,也确实不愿因那件大事儿而牵连于他。
茶杯抖了抖,杯面茶汤轻颤,马文静将手中握着的茶杯放下,甚忧心地说:“哥,有这般严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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