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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十一本就是引安有鱼,安有鱼问了,她自是如实道出:
“也没什么,就一句话儿——令师兄?还是令师姐?”
安有鱼放于桌面的右手突地一个轻扫,扫到手边的茶盏,茶盏没滚下桌,只茶汤倒了一桌,沾湿了她的右袍,她声微颤:
“马师弟他……那静妹……”
“师父必是知晓的,马姐姐么,十一便不得知了。”夜十一伸手将翻倒的茶盏拾起放好,“不过十一想着,马姐姐应当是不晓得的。”
安有鱼已被夜十一接连的正中靶心砸得心神纷乱,一听下意识地再问:
“为何?”
为何她师弟就晓得,静妹便不晓得?
夜十一想了想道:“于马姐姐对师伯的态度,十一猜着多半不晓得,但确定么,还得师伯去问马姐姐,亲耳听得答案方能证得。”
一席话下来,一个惊吓接着一个,安有鱼已然不再纠正夜十一喊她师伯一事儿,瞪起夜十一来也瞪得颇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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