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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外甥肖舅,她九成相貌承及母亲,余下一成既不像父亲,也不肖皇帝舅舅,只像她自已,但她凡事都淡淡的脾性却是像极了她的皇帝舅舅。
这一点她越发长大,便越发像极。
由此她小小年纪,她皇帝舅舅的御书房,旁人不得随意进,她倒是随意得像自个后园子。
想着自已肖舅的淡脾性,夜十一对于噩梦里自已因母亲薨逝竟能积郁成疾,感到有些复杂。
噩梦里她幼时失母,悲伤哀痛到每日里没有不落泪的时候,可除此,她不过六岁稚龄,亦无旁的忧思,怎么就能因此积郁成疾长长久久病了一年呢,她深觉有异。
噩梦里于这一段并不清晰,只让她大概知道个结果,经过如何却是半点儿未涉及,真像那戏台上晃眼便数年光景的报幕,眨眼便过了。
既是察觉有异,接下来诸事留心便是。
夜十一没让自已陷于此太久,思绪很快拉回来眼前的情景。
母亲在世时,祖母对她这个长房嫡长孙女便淡淡的,如今母亲薨逝,对她更是能淡出水来,像这会儿这般拉着她小手絮叨,一副祖孙温情的画面,实在是异常得很,她觉得必有后着。
果然,夜太太接过大丫寰纱绫重新拧干递过来的温帕子压了压浮肿的双眼,总算停了抽抽嗒嗒的哭声,将夜十一同她一起坐在榻上的小小身子抱得更近一些,伴着哭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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