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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坐定,大车起行,殷掠空再等不得,立刻问安有鱼:“安太医,十一……”
“没事儿。”安有鱼将夜十一的病情大概说了说,说完看到殷掠空衣领处不小心掉出来的木坠,她瞧着眼熟:“你脖子所戴之物,可否取出让我看看?”
马文池本未关注殷掠空,闻言瞧去,亦觉得殷掠空露出来的那块只半寸长一指厚的条状木坠十分眼熟:“紫檀木?”
殷掠空经安有鱼一说,也才发现颈脖上戴着的木坠掉了出来,想着该是方将骑马儿来时急得很,不小心掉出衣领,她却未发觉。
“马郎中好眼力,正是紫檀木。”殷掠空边回马文池,边取下木坠递给安有鱼。
安有鱼一接过,只看一眼,她便知她没看错!
马文池随后自安有鱼手中接过木坠,他亦认出木坠,特别是木坠底端微刻的字,他更是熟悉得很:“叶!”
殷掠空见安有鱼马文池二人神色有异:“你们认得此木坠?”
安有鱼随后自颈脖上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木坠来:“我也有,师弟也有。”
马文池未将同样戴在颈脖上的木坠取出来,只点头道:“这是我们的师父给的。”
“师父自同一块紫檀木取下,做成三个大小形状模样相同的木坠。”安有鱼看着殷掠空的眸光越发柔和,“师父说,他一生会三样本事儿,一为医术,二为养生,三为易容,三个木坠三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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