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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并非第一次,她母亲薨逝的那一回,太后外祖母也是这般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
她想,太后外祖母应是不知的。
那样的悲伤,那样的伤心欲绝,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尖锐的痛,没有谁愿意经受。
阿苍见夜十一脸色不好,怕夜十一又发起高热,手即时握住夜十一的手,入手冰凉的触感立让她大惊:
“大小姐的手怎么这么凉?”
阿茫听到,也伸手去碰了碰夜十一的手,碰后连忙弯身去取置于车厢暗屉下的被子。
阿苍将夜十一的披风拉紧,接过阿茫取出递过来的被子,立马盖在夜十一的身上去:
“大小姐,还冷么?大小姐觉得如何?可是哪儿难受?”
阿茫亦急到不行:“大小姐哪儿不舒服可要说啊!”
夜十一瞧着身上穿着的层层衫裙,落在最外面被子上,看着看着,她突然间笑了。
阿苍阿茫顿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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