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当年蓝家文字狱,蓝祭酒纵真是被人所害,那也非鲁靖王之过。”黄芪肖觉得陶嫔要报仇可以,但没找对人:“据我所知,当年鲁靖王与文字狱并无干系,而是当时蓝祭酒的对头为了铲除蓝氏一族所下的暗算。以年纪算,当年还是蓝家女的陶嫔年纪尚小,不过九岁,并不知真相。”
“谁?”殷掠空问,与红校尉齐头往黄芪肖那边凑近。
黄芪肖没想多言:“陶嫔打主意打到容兰郡主身上,想必已是蓄谋已久,那女官一直没能查到真正身份,想来也该是陶嫔身边的人。”
殷掠空极有眼力劲地没再问:“也极有可能那女官……并非女官!”
红校尉怔住:“不是女官?可女官死时,身上是穿着……”
女官衣袍,此四字他没说出来,因着一套女官衣袍要弄来穿上,非是难事。
而锦衣卫则一直被女官身上所着衣袍被引到先入为主的圈套里,方一直没能查出女官来自哪一宫,在哪一位贵人身边侍候。
“我才刚刚想到,你便想到了,还是早就想到了?”黄芪肖则问着殷掠空这个先后问题。
“刚才说了那么多,师父所言,红叔所查到的,我说着想着,也才刚刚想到这个关健。”殷掠空是早听夜十一说的,并非她想到的。
红校尉看着殷掠空:“嘿,你小子行啊,挺聪明!”
殷掠空微扬下巴:“红叔才发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