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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鲁靖王加急的来信,容兰郡主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在她看来,父亲会这般及时送信来,应是父亲在京的耳目递的消息到山东,纵这些耳目,她父亲从未同她提及,但她也深知,父亲不同她说,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
“郡主,王爷是不是知道了?”过了半晌,吉舒见容兰郡主仍不开口不动分毫,她方小心翼翼地问一句。
“嗯。”容兰郡主应道,随之拿起信封与信,将它们递至榻几上的烛台,炎红的火焰很快将其吞噬,散落一榻几的黑色灰烬。
吉舒心提了起来:“那王爷……”
“没事儿。”容兰郡主眼轻抬,“弄干净。”
吉舒应诺,赶紧去取布与盆子来,将黑灰扫干净,再端来一盆清水,重拿块新布沾湿,将榻几擦拭得干干净净,半点儿不敢马虎。
终是跟在身边的人,且一直忠心耿耿,见吉舒这般为她担心,守在屋外廊下的吉缓想必也是一样,容兰郡主待吉舒清理干净榻几上,便让吉舒也将吉缓唤进来,同她们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做,就不怕谁查,现今皇上只是疑,并未下定论,有人想让我消失,我偏不能如她的意!女官之死,有锦衣卫在查,黄指挥使此人也尚可,不会为了私欲而制造冤假案,总能水落石出。你们是我身边的人,你们的态度代表了我的态度,平日里怎么侍候我的,还怎么侍候我,莫惊莫慌,一切如常,懂么?”
吉舒:“懂!”
吉缓:“懂!”
她们闻言,无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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