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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南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给轩儿生孩子?”
南鸢眼眶泛红,发挥出了自己数个经验积攒的演技,“是大婚前一个月知道的,臣女无意间听到王氏跟身边的嬷嬷周桂花谈话,隐约听到了绝孕草三个字,这才有所怀疑。
但苦于没有证据,臣女不敢打草惊蛇,是以没有上禀皇上。
再者,大喜之日,懿轩心中欢喜,臣女实在说不出口。”
末了,南鸢又自请处分,说什么便是被休弃当下堂妇也使得,做戏做足了全套。
知道不是故意隐瞒后,大晋帝将所有的怒火转向了沈国公府和王氏一族。
但大晋帝也不愧是掌管天下多年的一国之君,即便气得恨不得马上去处置了那些人,也暂时忍下了。
他不知想起什么,龙威释放出来,冷着脸问:“既然那时便知道自己不能传宗接代,为何还蛊惑轩儿去争朕屁股下的这个位置?”
南鸢既然一早就没打算瞒着皇上,自然也不怕他问。
“虽然只相处短短几月,但宸王赤子之心,儿媳十分喜欢,如儿媳所言,皇上不能护他一辈子,生于皇家,亲情注定淡薄。
懿轩的那些兄弟姐妹又有几个真心待他?即便日后皇上留一道圣旨,命新帝善待宸王,可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皇上焉知那圣旨不是一道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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