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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之所以没有表情,只是在纠结她到底要不要表现出一副非常惊喜的模样。
但等她思考完这个问题,似乎已经错过了表演的最佳时机。
是以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药方是什么?”
锦瑟立马道:“香附子和紫苏叶各五两、甘草二两、陈皮一两,还有……”
其实就是治四时瘟疫的香苏散配方的改良版,每种药的份量都与以前不一样,另外再加入其它几味草药。
而这加入的几味草药中正好就有南鸢根据丹药写出来的两种。
南鸢听完这药方,找出了一味闻所未闻的草药,“咕咕草?这是什么?”
褚生秋一听这个,不禁看了锦瑟一眼,解释的语调都变得柔和了起来,“此次疫症最早出现在桥村,锦瑟不顾旁人劝阻,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从村子里找到了这种草药,这咕咕草也是最关键的一味药。”
南鸢沉默片刻,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锦瑟和褚生秋离开前,扫了一眼床上已经惨不忍睹的定北王,心情都很复杂。
“褚生秋,你们王爷到底有什么好,竟让我兄长如此倾心相待?”锦瑟走远了,才没好气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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