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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闻言,微微眯起眼,“不是说,不管我变成男人、老人还是稚子,甚至是丑八怪,你都认定我了?怎么,王爷说过就忘?”
萧洛寒没好气地道:“你自己品品你刚才说的话,那是能对一个男人说的吗?”
听上去是断袖之癖就罢了,他还成了下面的那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鸢面色如常:“为何不能?”
萧洛寒气得扭头。
他这一扭头,脸上的脓水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臭气熏天。
南鸢让小糖屏蔽了她的嗅觉,免得她嫌弃的样子又不小心伤到狗王爷的自尊心。
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自尊心,真是娇气。
又过去两天,狗王爷的脓包溃烂得更多,身上多了一种枯朽的腐烂之气,气息也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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