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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细微地撇了下嘴,去找气运子女主了。
“锦瑟,你该去歇息了。”南鸢对那正在写写画画的女子道。
锦瑟用毫笔划掉一行字,神色疲惫,双眼干涩,“兄长,今天的这几个药方又失败了。”
她列出的这些都是治疗瘟疫的秘方,按理说可以通用,但现在,这些药方只能一定程度地抑制脓疮溃烂,根本无法令病患痊愈。
这跟死缓有什么区别?
“你去歇一会儿,剩下的我来。”南鸢取走了她手里的纸张和毫笔。
那纸上用细豪笔密密麻麻地写了整整一页,多种草药打乱了组合在一起,组了几十种。
南鸢从上面看到了几个眼熟的排列组合公式。
试验过的药方已经被划掉,而被划掉的药方只占一小半。
“兄长,我不累,我想尽快将药方配出来。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早一刻配出来就能早救很多人的性命。”锦瑟态度坚定。
说着,她熬红了的双眼望向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波澜不惊的男人,“兄长,你害怕吗?如果我们找不到治疗瘟疫的药方,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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