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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喊起了某个赌气包。
“小糖?”
“棉花糖?”
过了足足五秒钟,虚小糖才哼唧了一声,“叫我干嘛?凭什么我叫你的时候你不答应我,你叫我的时候我就必须答应你?”
南鸢:只要能应声,就说明气消得差不多了。
小崽子么,通常是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我若跟别人交流的时候,你突然插上一句,你说我是先应别人,还是先应你?
脑子外有声音,脑子里也有声音,真的很吵。
小糖,我从不轻易跟人神识交流,你是极少的一个。”
除了跟最亲近的人话稍微多一些,南鸢说话常常是能多简洁就多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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