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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愣住。

        南鸢掏出化形水饮下，片刻后便化成了积雪城城主裴月莺的样子。

        冬雪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了记忆中的模样，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哽咽地唤了一声：“大人。”

        “冬雪，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南鸢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给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解释这些。

        大概是因为那几年，冬雪尽职尽责，这些年又一直看顾着阿清。

        冬雪哭着点头，“大人，奴婢都知道，奴婢都明白。”

        若是原来的大人，怎么会遣散自己精心收集的男宠，怎么会对一个相貌奇丑的孩子那般疼爱，甚至于最后怎么可能为了保护全城百姓，从城上一跃而下？

        这样一个人根本不会为区区城主之位杀人。

        “冬雪，我要走了。这次，我会带阿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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