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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回想了一下,问:“我有哪一句是胡编乱造的?难道那些不是郁兄亲口说过的话?”
“我若知道你是魏敛,我绝不会轻易许诺!”
南鸢目光微微一沉,猛地朝他逼近,“怎的,在你郁江离的心里,人莫非分为三六九等?我魏敛心肠毒、心眼多,是最不可信的那一等?”
郁江离一怔,声音不由低了一度,“我并非此意。”
“那你是何意?云无涯可信、可许以重诺,魏敛便不行了?难道你宁愿死,也不想被我以魏敛的身份相救?”
郁江离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南鸢冷笑:“说什么想与我把酒言欢秉烛夜谈,莫非这也是假的?当着救命恩人的面也能说这种假话,那你嘴里还有什么话是真的?你这种满嘴胡话的虚伪小人竟也好意思嫌弃我?”
郁江离:……
气人!
郁江离突然想把此人的嘴给堵上,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不像个能说会道之人,怎么每次一开口就气得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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