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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敛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可能只是他的其中一面?
白离沉默了片刻,回复道:“我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在恩人身边久待。何况,在我看来,侍奉茶水远不能报兄台的救命之恩,兄台若不嫌弃,我愿许以重诺,他日我脱离险境,但凡兄台想要的,我必极尽全力帮兄台达成所愿。”
南鸢若有所思片刻,忽地微微一笑,“你的建议甚好,我未能达成的心愿委实不少,或许其中某个心愿,你恰好能帮我实现。”
白离目视着此人,神色微微一变。
此人是何意?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谁?
不,这不可能。
如今已有人假扮成他待在府中,而他乔装打扮之后的模样,没有人见过。这一趟之所以会被贺庆章的人追杀,是因为对方误打误撞,以为他身上有什么密信。
“白兄,你该止血了。”南鸢把玩着手里的药瓶,问他,“是你自己脱,还是我这个恩人来帮你?”
白离陡然回神,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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