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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离顿时卡壳。
如何不疼?
因为延误了治疗,他胸口那处伤,每逢阴雨天都会隐隐作痛。
那种疼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毕竟再痛的时候都忍过去了,但那种痛却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以至魏敛的身影也总是出现在他脑海里。
南鸢见他走神,便知他还是疼了。
“脱衣,我给你换药。”南鸢忽道。
“云兄,不必了,我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我这人,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郁江离无奈。
这人看着冷冷淡淡的,不成想竟是个如此强势的人。
他不想因这种小事惹对方不快,便听了他的,乖乖将衣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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