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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兄和北宫兄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些赶考书生,他们气度不凡,不似常人。
北宫离果然被他的话逗笑了,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南鸢,“科举?我二人?哈哈哈,白兄,你怎么会想到科举?”
南鸢正色道:“虽然不是,但目的差不多,听闻赤帝知人善用、用人不疑。我二人虽不是去参加科考的,却也是通过熟人举荐,打算去会一会那赤帝。”
北宫离听得目瞪口呆,差点儿拍手叫好。
这理由编得可真好,编理由的同时竟还把自己夸上了天。
短暂的沉默后,北宫离选择配合他的演出,“云兄说的没错,那赤帝可真是一个……妙人。既然他缺人,我和云兄又有些许才干,那我二人便去看看,说不定能从那赤帝手里捞个一官半职做做,若得到赤帝另眼相看,到时候吃香喝辣,还有美人儿为伴,岂不妙哉?”
说到此处,北宫离看向某人,笑呵呵地问:“云兄,我说的可对?”
南鸢哪里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赤帝手下门客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你若不露一手,他为何要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当赤帝是宣平侯那种草包?”
北宫离气笑了,“是啊是啊,赤帝非但不是草包,他还相当了不起,行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干出坑蒙拐骗之事。”
白离顿了顿,适时地加入了话题,“魏敛的确怀有大才,只是此人捉摸不透,无法掌控,若北宫兄和云兄想建功立业,何不再观望一段时日再做决定?”
南鸢朝他瞥来,淡淡道:“听白兄此言,白兄似乎与赤帝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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