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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王道:“魏敛若能一直如此,那于天下百姓而言是幸事,要本王归顺朝廷,本王无话可说。但本王只怕他……”
西凉王一句话没说完,众谋士便懂了他的意思。
“更因为如此,王爷才不能妥协!若此时魏敛只是做做样子,待王爷归顺于他,魏敛夺走兵权,谁知道他会不会过河拆桥?到时候王爷便再无反抗之力!”
西凉王叹息:“如今魏敛民心所向,本王又如何,唉……”
一人大胆建议道:“王爷,我西凉百姓仍以王爷为尊,不若王爷自立为帝!”
西凉王神色陡然一变,“住口!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日后休要再提!”
等到一番密议之后,屋中只剩一位心腹下属,西凉王坐在案桌前,眼中的野心这才毫不遮掩地释放了出来。
“天禹的身子如何了?”
心腹下属回禀道:“属下无能,寻不到那位毒医。世子他身上的毒无人能解,大夫说,世子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西凉王闻言,忽地问了一句,“此事当真与郁江离无关?”
心腹下属语气肯定,“属下已经反复确认过了,此事的确与郁少爷无关,是世子想从那毒医手中讨一种毒药,毒医不肯,结果世子派人去偷,谁料那被偷来的毒药竟把药性过到了世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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