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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南鸢觉得这都是大晋帝自己作出来的。

        慕懿轩眸子微垂，良久才吐出一句，“他不可怜。”

        这小呆子说话一向没有什么强烈的感情色彩，但此时，南鸢竟感觉到了他比较强烈的情绪波动。

        南鸢微顿，不禁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只是随口说说，懿轩喜欢如何就如何，你的心情是最重要的。”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经受过慕懿轩所经历的事情。

        这世人，没痛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别人有多痛。

        所以这恩怨纠葛之事，她不会奉劝别人怎么做。

        慕懿轩微微抿起的嘴松开，脑袋抵在她肩膀上，“熙瑶最好了，我喜欢你。”

        南鸢呵地一声，“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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