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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郁听到他的用词笑了笑，拿出手机，划划屏幕：“点外卖了，想吃什么？”

        刷了大半天，最后两个人穿了衣服去外面吃了一顿火锅，回酒店的路上，莫郁拐了个弯，看一家补品店还开着门，走进去买了一箱燕窝交给白霁。

        “送给奶奶的，都要过年了，一点心意。”街道上已经有了点过年的气氛，路边还有卖对联和平安结的。莫郁将东西强塞给白霁，跑过去，看了一圈，对老板说：“老板，可以买几张没写字的纸吗？”

        老板站起来，搓了搓手，指了指身后搭起来的小桌子，“后面有纸有笔有墨可以写，同学给个两块钱材料费就行。”

        莫郁也有几节书法课，但是他对书法不太感冒，写出来的字对比书法班的同学完全不够看。他将纸铺平了，拉了拉上面的小台灯，晚上有些冷，吹了点晚风，把纸角吹了起来。白霁走到风口，扯着自己宽松的羽绒服，尽量将风都挡在后面。

        想了半天要写哪句，问白霁，白霁又说都可以，天知道他有多受不了“都可以”这仨字。他想不出来，思考了很久脑子里只有最俗的那对。

        “福旺财旺运气旺，家兴人兴事业兴，吉星高照。”

        白霁看着莫郁一笔一笔落下，跟着念了出来。写好后，莫郁看自己不是那么好看的字，“啧”了一声：“算了，还是买一副吧，写的不好看。”

        “不要，好看，我就喜欢这个。”

        “是啊同学，这写的很不错啊。”老板在旁边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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