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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白霁悠悠转醒，瞳孔里充满了迷离。

        “你怎么了？”莫郁有些焦急地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白霁自然而然地环住莫郁的腰，喘出来的气息像带了火星，他凑到莫郁的耳朵旁，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好难受，想做爱。”

        蒋书亦在不远处抱着手臂，看白霁的表演。

        “你……”白霁这副样子跟喝了春药一样，莫郁转头问蒋书亦，“蒋哥，怎么回事。”

        “我硬了。”白霁扣紧莫郁的腰，红色裙摆下渐渐有了异样的凸起。吓得莫郁赶紧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挡了挡，脸上浮现出窘迫，有些尴尬地看着蒋书亦。

        “看来这画今天是画不成了，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是让你这位单纯的舍友好好解释解释吧。”蒋书亦耸耸肩，“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走到门口，蒋书亦看着埋在莫郁侧颈的白霁，晃了晃手机，页面显示一段一个多小时的录音，用口语：“好、好解释。”

        白霁眼色一暗，冷冷地回望过去，像淬了寒冰。再看莫郁时全部掩盖了下去，被热浪包围。

        他顺势将莫郁拉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灼热的嘴唇亲吻着莫郁的脖子，时不时用牙齿咬啃几下。

        “到底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很不正常。”莫郁托起白霁的脸，热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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