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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间不大，中间摆着一张木制的桑拿床，旁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摆了搓澡的东西和精油。蒸腾着雾气，多少有些热。

        莫郁坐上去，捋了捋被雾气粘湿的头发，也不知道柳奕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躺上去吧。”白霁摆弄着几瓶精油，挨个闻味道。

        “？”莫郁疑惑，“你该不会真想给我按摩吧。”

        “嗯，你下来的时候腿都在打颤，应该是累了。”白霁拿起玫瑰精油和一条一次性浴巾走过来，“而且你画了几天画，身上应该很酸吧。”

        这么一说，莫郁确实觉得身上的肌肉冒着酸水，写生时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多少会有些腰酸背痛。

        白霁将浴巾扑在桑拿床上，拍了拍。

        莫郁趴上去，脑袋枕着交叉的胳膊，“要是累了就停手，换我帮你。”

        将精油滴了几滴到莫郁的腿上，白霁把手放上去，在光滑的皮肤上揉开，空气中绽开一抹玫瑰花的香味。他顺着莫郁小腿肌肉的纹理上下抚摸，揉捏有些僵硬的肌肉块。

        “这个力道怎么样？”白霁看到莫郁的肩胛骨放松下来，展开一对漂亮的蝴蝶谷，中间一道沟渠蜿蜒下去，连着内裤里微微露出来的股沟，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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