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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亭的自作聪明被揭穿,他的脸又白了一个度,坐在旁边,如同嚼蜡。
庭楹说:“谦哥,最近被您教训过得人都很猖狂啊,你不打算回校一趟?”于歌意识到庭楹这是在套话,不动声色地观察谦子隽的神色。
谦子隽没搭腔,斜看了他几秒:“想干什么。”
“想帮您教训个人。”恒连说。
其实这三个人里恒连是最聪明的,也是跟着谦子隽混得最久的,他察言观色厉害,已经知道谦子隽明白他们的小算盘了,故意想混淆,可谦子隽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全盘否决了他的推测。
谦子隽没心思和他们盘旋,他带着雀亭匆匆上楼,只剩下三个人。
雀亭有些疲倦,他看向横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问:“只用……五年吗?”
“嗯,我心甘情愿。”
“好。”雀亭想,五年而已,想好一点,还不用交房租了。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这个动作让他心尖抖了抖,轻轻摇晃几下:“拉勾上吊,雀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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