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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歌问:“谦子隽是不是闲的,他把人折磨走了,又去找他,真是……”
“贱的。”庭楹补充。
他裸露的上半身精壮紧实,被抓出了几道血痕,于歌嬉皮笑脸地给他的伤口消毒,庭楹的娃娃脸满是不在乎的表情,于歌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就懒洋洋地把人搂住,接吻后做。
于歌武力值超强,但并不代表在床上他会有多强势,明明是上面的,却比庭楹还娇气。
庭楹用肩膀和侧脸给他暖手,边打电话边应付于歌作乱的手,他左肩到右胯的位置纹了一道锁链,黑色的,环绕着血迹斑斑的,很逼真,于歌做爱的时候喜欢舔这里,留下一个个牙印。
谦子隽挂断了电话,在便签上打下日期——26,这是他赎罪的第二十六天。
雀亭向来不是一个坚定的人,但这次他好像是下了决心。
无论谦子隽淋雨给他送礼物还是在晴天亲手给他编一个小时候没得到风筝,亦或者用烟头烫在自己的身上,雀亭都不想看一秒,唯有那个风筝,雀亭悄悄学了教程,做了一个比他还精致的。
谦子隽找过医疗团队给他治疗嗓子,可他没答应。
他不要谦子隽的恩情,也放弃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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