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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我新伤旧患一并发作,竟然发起了热。索性罢朝三日,懒歇在宫里。
岂料,不过第二日,病就好了个七七八八,实在是闷得慌,不知不觉又去了软禁隋永安的小阁楼。
楼前,一名禁卫行色匆匆,看到我立刻半跪在地:
“王上……属下正要去向您禀报。梁太子他成日酗酒成瘾,日夜颠倒,属下根本劝不住啊!”
一股无名的燥火登时攀上心头,我快步走进去。一上到二楼,便闻到了浓烈的酒气,拉开房门,更是酒气冲天。
隋永安正躺在一名舞姬的大腿上,衣衫不整,神情恍惚,醉成一摊烂泥。我忍不住,当即让那两名舞姬滚下去,厉声斥责道:
“堂堂大梁太子,像什么话!”
未免旁人看到他的丑态,我干脆将禁卫也遣散了。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隋永安仍然是似醒非醒,后来直接不管不顾地躺在地上,迷糊地开口,喃喃道:
“足下是……哪位?”
“你连我也不认得!?”我一时气滞,同时又担忧起来——他这么下去,与废人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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