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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我说得很轻,轻到自己都快要听不清楚了。
手指无声无息蹭过薄凉的唇,晕开那点脂膏。帐子里静得厉害,以至于帐外的铁靴摩擦黄沙的声响格外清晰。
过了很久,隋风忽然一笑:
“卫国蘧伯玉,年五十,方知往昔四十九年皆是过错,是谓‘伯玉知非’。而赵王,年岁二十有三,便已知晓当年犯了错。不算晚。”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他便又道:
“既然如此,孤今日与赵王讨要一物,不知赵王可否应允。”
他今天格外古怪,两人独处,也一直没有撤去那颇有距离感的自称。称孤道寡的,让我无端生出紧张。
“梁王请讲,寡人自当洗耳恭听。”
分明只有我们两人,我也不得不端出架子来对抗他,堪堪找回了些许气势,却也虚无乏力。
“孤要你的公主。”隋风言辞坚决,没有半点戏谑之意,“秦二公子要的,孤自然也不能缺了。”
“梁王……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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