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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有吩咐,王榻周遭不可太亮,以免惊扰隋风静养。是以榻边昏灯如豆,他的面目便瞧不太清。胸口上缠着的纱布却白花花的,如同一沃新雪,白得晃眼。
倏然间,他露出个笑来,森白的犬牙几乎抵住下唇:
“你敢再去找那马奴,信不信我宰了他。”
他的声音不大,也似半开玩笑,听起来却阴森森的,尾音回荡在昏暗的角落里,格外瘆人。
我俯下身去,撑着头靠在他枕边:“仲奕的剑法诡谲多变。梁王要宰他,不是易事。”
隋风顺手捏住我的下巴,阴恻恻地说:“叫得好亲热。”
我们在晦暗中对视着,脸颊几乎凑在一起,彼此瞳中的缕缕幽光都清晰可见。
鬼使神差地,我低下头去,含住了他干涸而微有皲裂的嘴唇。
唇上的感触并不算舒适,我们却也甘之如饴。交缠勾弄了不过须臾,他的手便抚上来,手指插入黑发之间,紧紧扣住了我的后脑。我生怕他牵动伤处,便握住了他的手,摁在榻上。
交叠的身影映在旁侧的帐帘上,随着跳突的烛火轻轻颤抖,有些晃眼。
这不是一个美妙安和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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