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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放缓了攻势,但没有停止。
在醉酒与发热的双重煎熬之下,我简直头痛欲裂,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他的性器划过每一处肉壁,柔软的刮蹭都带起一阵战栗。
没有情浪。
暴烈的媾合只像是漳北腊月里的朔雪。风那样烈,推着人向前走。雪花裹进衣裳里,霎时融成了冰凉的雪水,又被体温捂得温热而潮湿了。
不多时,漫长而屈辱的强制高潮将要袭来,我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抱紧了他。
“殿下,我好痛……”
我们互相沉默着,泡在汤泉里。
水波推过我们的身侧,又带着漂浮的落蕊流向远处。
我正瘫在他怀里,而他则背靠着石壁,两目微阖,看似睡着了实则警觉得很。倏然掠出一只飞鸟都能让他周身紧绷。
过了一会儿,他抬手摸上我的额头,轻声道:“哪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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