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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随他去洛阳拜见天子时,我们被天后留在行宫,住了约半月有余。天后甚至还想让我们在行宫完婚,却被我婉言谢绝了。
住在行宫的那段时间,足够我摸清行宫内的构造,再与齐国三公子、齐王里应外合,伺机同谋此事,来栽赃、陷害隋风了。
我们离开行宫,启程从洛阳回到邺城后,我便开始着手谋划如何刺杀隋风。这些时间线在隋风看来,逐一吻合——我不仅想杀他,甚至还想让他身败名裂,在七国之内无法立足。
这瞬间,我似乎明白了隋风对我的滔天恨意,究竟从何而来了。
我不由笑了出来。
——我曾意图杀他,因此一切对他不利的事,都有可能是我做的。
哪怕是下作的、卑劣的。
不经意间,我摸到身上还穿着他给我的软甲。心中不由笑他真是辗转纠结,一面恨着,一面又对旧情割舍不下。似乎当年我在梁国为质时内心的纠结,兜兜转转,如今也教他切身体会了一番。
事已至此,一切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我索性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梁王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在说,三年前寡人与姜公同谋,暗杀天子,又陷你于不臣之地?”
尽管我抛出如此尖利的问题,隋风也不过冲我微微一笑,不言不答,燕贞亦是缄口不语。殿首的齐王被我一针见血的话语给慑住,一时也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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