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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为了那点黍麦,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语调格外的讽刺。
像是霜雪灌入我的衣襟,立时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而我本就心下挣扎摇摆,怨不得他。
说到底,无非是我没有他那敢爱敢憎的勇气和底气。
多年里,诸般莫须有的责任加于我身,那种无力的挣扎早如同一张巨网,将我死死缚住,甚至已经与我的皮肉相连。而他这句嘲讽话,却像霍然将那张网剥了去,连带皮肉一起剥下。我痛得已有些麻木了,居然俯视着他扯出个放弃一般的笑容。
“梁王觉得是,那便是吧。”
我不知这笑容是何等模样,只在他眼中看到了模糊不清的白影。
顿了顿,我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鸾带,朝他冷笑了一下,“既然我是来献诚,那梁王便不必动了,躺着就好。”
我一手覆盖住他腿间的事物,另一手去解他的下裳。也许是我动作有些生疏,又或许他本就没什么兴致,那物半晌才渐渐在我手中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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