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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你一转身,却爬上哥哥的床!你向先王请旨,来教最为顽劣的‘公子永安’读书……被我再三戏弄,都不生气。我当你哪来那么好的耐心!”
隋永安正是脾性暴烈的年纪,他压不住怒火,向我厉声发出一连串的质问。
仿佛要将那些在心里辗转了多年的怨愤,全都一股脑发泄出来。
“你对我好,不就是为了接近哥!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一拳砸在桌案上,“哥哥房间里有一条白狐尾巴,末尾束在一截玉制的男型里!你别说你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
尘封的记忆如同春冰将融,有了一丝松动。
他冷笑了一声,“哥当时在我面前玩着那条尾巴,跟我说‘有狐九尾,音如婴啼’,我还小,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你披着暗色的氅衣,绕开我和洚福,去了东厢,去了他的房间。”
我脸上不受意识的驱使,发起了烫。索性又闭上了眼,尽量保持着面目的沉静,由他去说。
“我从未想过,白日里衣袂蹁跹,教我君子之道的公子玉……入了夜,竟雌伏人下,呜咽求饶。”
不堪的画面霎时在我脑海中浮动。
沉默良久,我方按捺住胸中涌动的情绪,淡下容色,看向隋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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