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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忽地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有些颓然,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
“赵玉,那当时怎么没人搜你的身呢。”他沉魅的嗓音重又在我耳侧响起,“你是怎么把匕首带进去的?你又是怎么能够削下他的手指?他的护卫,他的副将呢?”
“都不在,是不是。”他淡淡地问我,“他如果真对你做了什么,当时便可以削官去爵,卸甲归乡,三五年内都不得出入庙堂。我自认不是什么胸怀宽广的谦谦君子,为什么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啊。”
他在我耳畔说了很多话,可我脑袋轰乱一团,已经听不进去了。
隋风最可怕的地方,莫过于他的爱憎分明。
我没有办法想象,过了明天……我将会怎么死去。他现在又何必与我做出一派假惺惺的柔情?倒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更为干脆果断。我们都能得到解脱。
未几我的视线又再次模糊了,我看不清瑶池,看不清白鹤……看不清许多东西。
然而最看不清、猜不透的,莫过于眼前的旧人。
“你早就知道我要逃,是吗。”
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徒剩一具被人抽空了三魂七魄的躯壳,麻木地倚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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