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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难受的，是他！

        我脑子里虽然这般愤懑想着，可心里却隐隐泛起一阵抽搐的疼痛。

        洚福苍老的声音，结束了这些嗡嗡低语：

        “殿静——”

        隋风命人关上殿门，又抬上一面巨大的铜镜，放在门前。

        “即便射中金鹦在镜中的倒影，孤也算你射中了。”

        这话说得有些轻蔑。

        铜镜正对着梁王的御案。射没射中金鹦的倒影，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谢过梁王大恩。”我冷冷地笑了，“赵人经年游猎马上，不乏箭术精湛之人。区区鸟雀而已，大可不必公子瑜亲自下场。”

        齐国公子嗤笑一声，摔盏而起：“呵，好大的口气！”

        “看来公子玥平素不太过问政事。”我斜他一眼，语调却放得恭敬，“赵、齐之间商贾往来，赵国多以狐、麂、赤鹿等猎物作为交换。为保证猎物皮毛完好，换得更多米粮布帛，多以羽箭射其双目，致其失明，而后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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