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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一群傻瓜。薄辞雪“哦?”了一声,问:“那你们萨满与他心仪的人在一起了吗?”
叶赫真被问得怔住,过了一会才道:“应该吧,不过从我有记忆开始萨满就一直是一个人。族人说他有过妻子,可是生了病,很早就过世了。”
他低下头,将怀里的美人抱到床上,道:“萨满运气不好,我和他不一样。我运气一直很好很好的。”
薄辞雪抬头亲了亲他的额角,像是安慰,也像是祝愿。裴言的手指死死扣进掌心,目眦欲裂。
再忍忍。亲一下也不算什么。薄辞雪也亲过别的小孩,表达爱怜的手段而已。
只要不脱衣服,一切都好说。
可惜他的愿望好像就没实现过。薄辞雪下一瞬就扯开了衣带,自然地问:“今晚将军要留宿吗?”
那一刹的滋味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他清清楚楚地知道,是他亲手让他最爱的人变得这样自甘堕落的。
裴言依然睁着眼看那边的情形,眼前却浮起了除夕夜那枚摇晃的铃铛。赤裸的乌发美人被摁在墙上,塌着腰、撅着屁股,摆出最淫荡也最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失禁。那枚金色的铃铛就悬在绷起的脚尖上,上面淋着湿滑的淫水,偶尔混上一滴浊白的液体。
最开始被强迫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会挣扎的,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就认命了。那样脆弱的病体,反抗都微弱得可以忽略,一只手就可以牢牢压制,比扼死一只伤雁还轻易。
所以自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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